孤巢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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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巢老人
葉辰安二人遠遠地就看到了遠處的村落，雖然燈火暗淡，但仍舊能從細微的亮光中窺出其全貌。
那是三人住的地方更小的村，裏面的住戶四處分散坐落，東西南北的都有。而正是如此情景，為葉辰安二人的尋人工作增加了許多難度。
“慧能會在這裏嗎？”
張可凡遙望著山下的村子，原本舒緩了一些的眉頭有緊巴了起來。
“誰知道呢，他最好是在這裏，看起來還算好找，若是真被扛上了土匪山，我們可真就沒法子了。”
二人來到第一戶人家。
這戶人家的屋子外是一圈玉米桿做的籬笆，其間有稀疏有幾顆絲瓜滕正軟弱無力的攀扯著。
籬笆做得不高，葉辰安與張可凡從外面往裏面看，整個院子裏都盡收眼裏。
“有人在家嗎？”
葉辰安鼓足了膽子試探性問出一句。
張可凡一臉緊張地跟在葉辰安身後。
“你這一嗓子萬一把土匪喊出來我們就慘了。”
“那也有逃跑的時間，等進去了再喊可就沒機會了。”
張可凡看了一眼葉辰安，眼底裏滿是認可。
兩人在門口喊了好一會兒，裏面卻一直沒有動靜。
“難道家裏面沒有人嗎？”
張可凡好奇的往裏走近了一些，最後直接趴在了門縫上。
“你別這樣，咱們可是正經人。”葉辰安一把將張可凡拉了起來。
張可凡失落之情溢於言表。
“怎麽回事嘛？我明明看到裏面有燈光的。”張可凡撇著嘴說道。
“有人在家嗎？”葉辰安不願放棄，再次喊了起來，這次聲音比以往大了許多。
“誰呀？”
還在蒼天不負有心人，屋子裏終於有了一點動靜。
兩人在門外以蓄勢待逃的姿勢準備，謹防一會兒屋子裏走出來七八個彪形大漢。
過了許久。院子裏終於傳來吱的一聲開門聲。
“誰？是誰在外面講話？”
屋外的二人尋聲往屋子裏看去，一個拄著拐棍的老頭子正顫顫巍巍的從他家的門檻上跨出。
“應該沒事。”
張可凡和葉辰安二人相互安慰道。
“爺爺，我們是來討水喝的。”
“誰？是誰在說話？”屋裏的老頭又問了一遍。
“老爺爺。我們兩個是來這討口水喝的。”
葉辰安耐心地又解釋了一遍，一旁的張可凡早就一臉的不耐煩。
“看來慧能肯定不會在這的，咱們直接走吧？”
葉辰安擺擺手道：“別呀，正是這樣我們才要好好跟他聊一聊，沒準能問出什麽呢。
“水。家裏有水。”
老頭拄著拐丈一瘸一拐的走到門前給葉承安和張可凡開門。
“你們兩個是誰家的孩子？”
老頭瞇著眼睛仔細打量著二人，試圖在二人身上找到點熟人的影子。
“爺爺，我朋友在這邊迷路了。你有沒有見過一個比他矮一個頭的，白白瘦瘦的一個男孩。”
葉辰安指著張可凡向老頭打聽慧能的去向。
算了吧？這老頭又瘸又耳背的。估計這大門都沒怎麽出呢？更別說。見沒見過慧能呢？
老頭搖搖頭轉身往家裏走，邊走邊說道：“沒有人了，哪裏有什麽人喲。”
葉辰安和張可凡楞在原地面面相覷。
張可凡耐心嚴重不足，“好啦好啦，我就猜這老頭啥也不知道，咱們還是趕緊的去下一家吧。”
“你別那麽著急。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麽時候了，大晚上的。你再去敲別人家的門，人家能把你當好人嗎？”
“那怎麽辦？可是慧能肯定不會在這裏呀。”
“可是他的鐲子就是朝著這個方向掉的，這不會有錯的。”
“那你說怎麽辦？”
葉辰安盡力安撫張可凡：“我們今晚上就在這裏等一晚上，等天一亮我們就出去找。”
“等到天亮，到時候慧能不會已經……”張可凡話沒說完就被葉辰安手動閉嘴。
“別自己嚇唬自己，而且我還是覺得慧能不可能是被綁走的？”
“你為什麽會這麽想？之前不也是你說的，晚上出門會擔心有土匪嗎？”
“情況不一樣呀，要是咱們三一起走，綁了一個另外兩個肯定是要去救的。可今天就你跟慧能出去，而且還是跟著這麽多人一起出去的，他們的膽子應該沒那麽大的。”
“這誰能說的清楚，那你說慧能去哪裏了？”
“我也不知道啊，但是我有預感，他應該就在我們身邊。”
“咦……你還有這功能呢？”
“信則有，不信其無吧。沒關系的，你放心，慧能他沒有你想象的那麽脆弱。”
“最好是這樣。”
就在兩人對話期間，葉辰安偶然撇到屋裏坐著的老頭，這老頭一直盯著他看，那雙琥珀色的呆滯的眼眸一直盯著，直盯得葉辰安心裏發毛。
“爺爺，今晚我們可以在這借宿一宿嗎？”葉辰安上前問道。
“睡吧睡吧，床都鋪好了的。”
二人雖然有些疑惑老頭家居然這麽方便，但是依舊大膽走了進去。
跟著老人的指引，葉辰安和張可凡二人走到了最裏面的一間房。
打開門，果然有一間鋪好了的床，而且這床與外面的茅草房相比，實在是富貴奢侈得多，那床全用的是上等的紅木做的，雖然這些葉辰安不懂，但是習慣了富貴生活的張可凡一進門便對那張床讚嘆不已。
“這成色是真的不錯，可惜了，要是擺在那些達官貴人面前，這身價不得長幾倍。”
張可凡躺在床上一臉驚喜的的跟葉辰安說著。
“不過，老人就一個人住，幹嘛還要專門鋪一張床出來呀？”
葉辰安瞇著眼回覆：“可能是有兒子。但是不經常回來吧。”
“那這老頭還挺勤快，這架勢是時刻準備著他孩子回來呀。”
“誰說不是呢？可憐天下父母心。”
眼見葉辰安扯到了另一個話題，張可凡急忙打斷，“笑死，你又想到哪裏去了。”
午夜月色催人眠，二人一覺睡到大天亮。一直等到院子裏公雞的打鳴聲才將二人叫醒。
“完了，睡過頭了。”張可凡醒來就是一頓喊。
果然，等到二人走出門來，天已經大亮。火紅的太陽已經擡到了山尖尖。
葉辰安在院子裏外巡視了一圈才在籬笆根下找到了老頭。
籬笆根下，老人正拿著鐮刀割攀附在籬笆上的老絲瓜藤。
“爺爺，多謝了，這是昨晚的住宿費。”
葉辰安邊說著邊將昨晚的房錢遞給了老頭。
老頭一臉疑惑地接過葉辰安手裏的錢。
老頭把錢拿在手裏看了看，掂了掂重量。
在葉長安準備轉身之際，老頭又把錢塞到了葉辰安手裏。
葉成安看著手裏的錢有些震驚，緊接著解釋道：“這是給您的住宿費，我們馬上就要走了。”
說到這，老頭的臉上才有了反應，臉色略顯不舍。
“又要走了，還沒吃飯呢，吃完飯再走？”
老頭的小心詢問一下子就擊中了葉辰安那顆思父之心。
然而一旁已經等不及了的張可凡大聲說道：“不用了爺爺，我們有急事。”
老頭沒理張可凡。一臉不舍地拉著葉辰安的手說：“你這一走，什麽時候才能回來呀？”
葉辰安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是這老頭把自己當成了他家孩子。
不過葉辰安沒有揭穿自己的身份，“爺爺，我出去一段時間，很快就會回來的。”
老頭遺憾的點了點頭，“都還沒吃過早飯呢，又要出去。”
葉辰安接過老頭手裏的鐮刀，三兩下就把老絲瓜藤砍了幹凈。
“爺爺，我要走了，你在家好好的。”
“嗯，知道了。你在外面不要太辛苦了。”
“沒事，走吧走吧。”
葉辰安沒再繼續糾纏，推著張可凡就往屋外走。
一腳剛踏出院子外的籬笆，葉辰安還是回了頭。
一回頭就看見老頭子人站在原地，目光灼灼的望著葉辰安。
葉辰安朝著老頭擺了擺手，示意老頭回去休息。
然而老頭不為所動，依舊站在原地不肯走
葉辰安輕嘆一口氣，轉而看向張可凡。
張可凡一臉無奈，但還是狠下心來說：“走吧。這種事情怎麽能替呢？他家小孩應該會回來的。”
聽到張可凡說的，，葉辰安終於下定決心，收回了看向老頭的目光。
“你這次走什麽時候回來呀？”
老頭子又一遍的說著剛才的話。
這一次，張可凡和葉辰安一齊回應：“很快的，很快就會回來。”
“好……好……好，我等你回來。”
隨著張可凡和葉辰安的步子越走越遠，老頭的聲音也逐漸低落。
葉辰安再次回頭，這次葉辰安只看到了老頭的背影。
二人醒來天已大亮，然而這裏的小村落卻依舊靜得可怕，方圓幾裏只能聽到幾只家禽的叫聲。
葉辰安跟張可凡兩人朝著一家房屋較為完善的人戶走去。
“有人在家嗎？”
“有人在家嗎？”
“不應該呀，這麽大早。”
“有人在家嗎？”
“不會又是一個老人吧？”
張可凡和葉辰安正說著，打算走往下一家去的時候，屋子裏突然傳來門鎖撬動的聲音。
二人緊忙收住了腳步。
這戶人家的防盜做的很好，葉辰安跟張可凡兩人只能站在大門口盲等，對於院子裏面的一切兩人一無所知。
“是誰？”
屋子裏傳來一聲稚嫩的問候。
猜到沒戲，張可凡和葉辰安二人都無奈地兩手一攤。
“小朋友，我們來找一個哥哥，他走丟了，你見過一個瘦瘦高高你不認識的哥哥嗎？”
“不知道，我沒有出過門。”
屋子裏，孩子的聲音稍顯落寞。
“算了吧？走下一家。”
“來都來了，等他開門，我們進去看看吧。”
“這有什麽好看的嘛？難不成這小孩還能把慧能藏起來？”
“那倒不會，我只是好奇這麽大個房子，怎麽只有一個孩子在，咱們去看看吧。”
兩人磨了小孩很久，終於，門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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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能會在這裏嗎？”
張可凡遙望著山下的村子，原本舒緩了一些的眉頭有緊巴了起來。
“誰知道呢，他最好是在這裏，看起來還算好找，若是真被扛上了土匪山，我們可真就沒法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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籬笆做得不高，葉辰安與張可凡從外面往裏面看，整個院子裏都盡收眼裏。
“有人在家嗎？”
葉辰安鼓足了膽子試探性問出一句。
張可凡一臉緊張地跟在葉辰安身後。
“你這一嗓子萬一把土匪喊出來我們就慘了。”
“那也有逃跑的時間，等進去了再喊可就沒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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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家裏面沒有人嗎？”
張可凡好奇的往裏走近了一些，最後直接趴在了門縫上。
“你別這樣，咱們可是正經人。”葉辰安一把將張可凡拉了起來。
張可凡失落之情溢於言表。
“怎麽回事嘛？我明明看到裏面有燈光的。”張可凡撇著嘴說道。
“有人在家嗎？”葉辰安不願放棄，再次喊了起來，這次聲音比以往大了許多。
“誰呀？”
還在蒼天不負有心人，屋子裏終於有了一點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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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許久。院子裏終於傳來吱的一聲開門聲。
“誰？是誰在外面講話？”
屋外的二人尋聲往屋子裏看去，一個拄著拐棍的老頭子正顫顫巍巍的從他家的門檻上跨出。
“應該沒事。”
張可凡和葉辰安二人相互安慰道。
“爺爺，我們是來討水喝的。”
“誰？是誰在說話？”屋裏的老頭又問了一遍。
“老爺爺。我們兩個是來這討口水喝的。”
葉辰安耐心地又解釋了一遍，一旁的張可凡早就一臉的不耐煩。
“看來慧能肯定不會在這的，咱們直接走吧？”
葉辰安擺擺手道：“別呀，正是這樣我們才要好好跟他聊一聊，沒準能問出什麽呢。
“水。家裏有水。”
老頭拄著拐丈一瘸一拐的走到門前給葉承安和張可凡開門。
“你們兩個是誰家的孩子？”
老頭瞇著眼睛仔細打量著二人，試圖在二人身上找到點熟人的影子。
“爺爺，我朋友在這邊迷路了。你有沒有見過一個比他矮一個頭的，白白瘦瘦的一個男孩。”
葉辰安指著張可凡向老頭打聽慧能的去向。
算了吧？這老頭又瘸又耳背的。估計這大門都沒怎麽出呢？更別說。見沒見過慧能呢？
老頭搖搖頭轉身往家裏走，邊走邊說道：“沒有人了，哪裏有什麽人喲。”
葉辰安和張可凡楞在原地面面相覷。
張可凡耐心嚴重不足，“好啦好啦，我就猜這老頭啥也不知道，咱們還是趕緊的去下一家吧。”
“你別那麽著急。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麽時候了，大晚上的。你再去敲別人家的門，人家能把你當好人嗎？”
“那怎麽辦？可是慧能肯定不會在這裏呀。”
“可是他的鐲子就是朝著這個方向掉的，這不會有錯的。”
“那你說怎麽辦？”
葉辰安盡力安撫張可凡：“我們今晚上就在這裏等一晚上，等天一亮我們就出去找。”
“等到天亮，到時候慧能不會已經……”張可凡話沒說完就被葉辰安手動閉嘴。
“別自己嚇唬自己，而且我還是覺得慧能不可能是被綁走的？”
“你為什麽會這麽想？之前不也是你說的，晚上出門會擔心有土匪嗎？”
“情況不一樣呀，要是咱們三一起走，綁了一個另外兩個肯定是要去救的。可今天就你跟慧能出去，而且還是跟著這麽多人一起出去的，他們的膽子應該沒那麽大的。”
“這誰能說的清楚，那你說慧能去哪裏了？”
“我也不知道啊，但是我有預感，他應該就在我們身邊。”
“咦……你還有這功能呢？”
“信則有，不信其無吧。沒關系的，你放心，慧能他沒有你想象的那麽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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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今晚我們可以在這借宿一宿嗎？”葉辰安上前問道。
“睡吧睡吧，床都鋪好了的。”
二人雖然有些疑惑老頭家居然這麽方便，但是依舊大膽走了進去。
跟著老人的指引，葉辰安和張可凡二人走到了最裏面的一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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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成色是真的不錯，可惜了，要是擺在那些達官貴人面前，這身價不得長幾倍。”
張可凡躺在床上一臉驚喜的的跟葉辰安說著。
“不過，老人就一個人住，幹嘛還要專門鋪一張床出來呀？”
葉辰安瞇著眼回覆：“可能是有兒子。但是不經常回來吧。”
“那這老頭還挺勤快，這架勢是時刻準備著他孩子回來呀。”
“誰說不是呢？可憐天下父母心。”
眼見葉辰安扯到了另一個話題，張可凡急忙打斷，“笑死，你又想到哪裏去了。”
午夜月色催人眠，二人一覺睡到大天亮。一直等到院子裏公雞的打鳴聲才將二人叫醒。
“完了，睡過頭了。”張可凡醒來就是一頓喊。
果然，等到二人走出門來，天已經大亮。火紅的太陽已經擡到了山尖尖。
葉辰安在院子裏外巡視了一圈才在籬笆根下找到了老頭。
籬笆根下，老人正拿著鐮刀割攀附在籬笆上的老絲瓜藤。
“爺爺，多謝了，這是昨晚的住宿費。”
葉辰安邊說著邊將昨晚的房錢遞給了老頭。
老頭一臉疑惑地接過葉辰安手裏的錢。
老頭把錢拿在手裏看了看，掂了掂重量。
在葉長安準備轉身之際，老頭又把錢塞到了葉辰安手裏。
葉成安看著手裏的錢有些震驚，緊接著解釋道：“這是給您的住宿費，我們馬上就要走了。”
說到這，老頭的臉上才有了反應，臉色略顯不舍。
“又要走了，還沒吃飯呢，吃完飯再走？”
老頭的小心詢問一下子就擊中了葉辰安那顆思父之心。
然而一旁已經等不及了的張可凡大聲說道：“不用了爺爺，我們有急事。”
老頭沒理張可凡。一臉不舍地拉著葉辰安的手說：“你這一走，什麽時候才能回來呀？”
葉辰安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是這老頭把自己當成了他家孩子。
不過葉辰安沒有揭穿自己的身份，“爺爺，我出去一段時間，很快就會回來的。”
老頭遺憾的點了點頭，“都還沒吃過早飯呢，又要出去。”
葉辰安接過老頭手裏的鐮刀，三兩下就把老絲瓜藤砍了幹凈。
“爺爺，我要走了，你在家好好的。”
“嗯，知道了。你在外面不要太辛苦了。”
“沒事，走吧走吧。”
葉辰安沒再繼續糾纏，推著張可凡就往屋外走。
一腳剛踏出院子外的籬笆，葉辰安還是回了頭。
一回頭就看見老頭子人站在原地，目光灼灼的望著葉辰安。
葉辰安朝著老頭擺了擺手，示意老頭回去休息。
然而老頭不為所動，依舊站在原地不肯走
葉辰安輕嘆一口氣，轉而看向張可凡。
張可凡一臉無奈，但還是狠下心來說：“走吧。這種事情怎麽能替呢？他家小孩應該會回來的。”
聽到張可凡說的，，葉辰安終於下定決心，收回了看向老頭的目光。
“你這次走什麽時候回來呀？”
老頭子又一遍的說著剛才的話。
這一次，張可凡和葉辰安一齊回應：“很快的，很快就會回來。”
“好……好……好，我等你回來。”
隨著張可凡和葉辰安的步子越走越遠，老頭的聲音也逐漸低落。
葉辰安再次回頭，這次葉辰安只看到了老頭的背影。
二人醒來天已大亮，然而這裏的小村落卻依舊靜得可怕，方圓幾裏只能聽到幾只家禽的叫聲。
葉辰安跟張可凡兩人朝著一家房屋較為完善的人戶走去。
“有人在家嗎？”
“有人在家嗎？”
“不應該呀，這麽大早。”
“有人在家嗎？”
“不會又是一個老人吧？”
張可凡和葉辰安正說著，打算走往下一家去的時候，屋子裏突然傳來門鎖撬動的聲音。
二人緊忙收住了腳步。
這戶人家的防盜做的很好，葉辰安跟張可凡兩人只能站在大門口盲等，對於院子裏面的一切兩人一無所知。
“是誰？”
屋子裏傳來一聲稚嫩的問候。
猜到沒戲，張可凡和葉辰安二人都無奈地兩手一攤。
“小朋友，我們來找一個哥哥，他走丟了，你見過一個瘦瘦高高你不認識的哥哥嗎？”
“不知道，我沒有出過門。”
屋子裏，孩子的聲音稍顯落寞。
“算了吧？走下一家。”
“來都來了，等他開門，我們進去看看吧。”
“這有什麽好看的嘛？難不成這小孩還能把慧能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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